四十一
青钺出去了一会儿,便带回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加上汤汤水水、鲜果点心,足能并排摆开五张古琴的乌木案几乎排布不下。
孙权留宿的这三日,一日两顿饭都是和谢舒一起吃的,因为用度尚未恢复,每顿只有一条鱼、一碗肉、一碗菜和几道汤饭,谢舒亦是如此,可今日孙权刚走,谢舒的饭菜便又丰盛起来了。谢舒心知事有不对,便也不急着吃饭,只将碗簋挨个儿打开,看了看里头的菜色,问道:“青钺,这是怎么回事?今日的饭菜为何与前几日不同?”
青钺忙道:“今日多出的几道菜,是奴用夫人从前省下的体己打点了庖厨才添上的。前几日孝廉一直留在夫人房里,若是夫人的菜色与孝廉不同,难免会引起孝廉的注意,因此奴不敢擅自打点厨下,今日孝廉既是不来了,夫人也便不必再委屈自己了。”
“委屈自己?”谢舒轻笑了一声,执起象牙箸,翻捡着汤中的食材,道:“夫妻本该同甘共苦,我当着孝廉的面儿严守本分,背过身去,却又大吃大喝,这是身为正室该做的么?”
青钺听她语气不善,没敢接话。谢舒筷尖微动,从一碗汤汁浓白的羹汤里挑出了一整支参,道:“这东西咱们江南没有,只上党和辽东可见,连孙将军和孝廉都不常吃,我如今用度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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