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四十
。”
袁裳低眉道:“既是如此,贱妾告辞。”话毕便带了袁朱走了。
袁裳走后,青钺进来送了一盏茶汤给孙权醒酒,便也出去了。屋里一时只有谢舒和孙权二人,一个多月不见,孙权比出征前瘦了些,却越发显得眉眼鲜明,神光湛湛。谢舒在他身侧坐下,道:“听说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孙权正举盏喝茶,闻言放了茶碗道:“前胸的盔甲打仗时被砍烂了,因此被划中了一刀,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大哥和孙翊也都负伤了。”
谢舒起身进内取了药箱出来,道:“我帮你看看。”
孙权犹豫了一下,便动手宽了外裳,又解开中衣,只见前胸密密匝匝地缠着白布,鲜血渗透了白布,在胸前洇开手掌大的一片红渍。
谢舒看得皱了眉,孙权有些不自在,将中衣往胸前掩了掩,道:“吓着夫人了吧?”
谢舒让他坐正了,从药箱里取出剪子,裁开白布,只见胸前一道狰狞的伤口足有三寸多长。
谢舒自穿越以来便一直呆在后宅里,总觉着三国的乱世纷争离自己很远,此时见了这道伤口,才知战争残酷,在战场上,生死不过是转瞬之间。若是在现代,这伤口势必得送医缝针,况且还是被刀砍的,少不得得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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