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过之后,孝廉多少有些迁怒夫人,便把府里的账册交给我打理,又命我主持冬节家宴。我念着自己身为妾室,不敢自专,便派人将账册转交给夫人,本想将家宴之事也一并转告夫人,但……”
袁裳略顿了顿,谢舒正听得入神,忙问道:“但什么?”
袁裳道:“但步氏对我说,紫绶曾不止一次在私下里对我父亲评头论足,出言不逊。紫绶只是一介仆婢,能知道些什么,夫人你却是官门高第出身,紫绶所说,必是经过你的授意。”
谢舒失惊道:“紫绶是如何说的我不知道,但我从未议论过袁公的不是。”
袁裳见她神色坚定,颌首道:“我相信。但步氏对我说这话时,我正祭奠亡父,一时急火攻心,便没再派人将冬节家宴的事转告你。现在想想,步氏未必不是有意为之。”
谢舒恍然道:“所以家宴那日,你一直对我冷着脸不假辞色,原来是记恨我。我本不知道冬节时孝廉会办什么家宴,是紫绶带我过去的,现在想来,她们两个一唱一和,竟是故意引得咱们对立争锋。”
袁裳道:“后来府里的账册丢了,孝廉因此挨了孙将军的训斥,回府查证此事。我本以为是你故意将账册藏起来陷害我,直到前几日将军夫人忽然来带走了步氏,我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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