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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了,咱们这才生了龃龉。紫绶一向性子急,那日也怪我管束不力,以致她口出狂言。”
    袁裳道:“夫人还记得那日袁朱和紫绶是为着什么吵起来的么?”
    谢舒仔细回想了片刻,道:“好像是我问起孝廉近况如何,你说你不知道,紫绶才出言顶撞了你。”
    袁裳道:“紫绶的原话是,孝廉这几日并没有呆在夫人房里,也没在你的房里,如今府里只有一妻一妾,他还能去哪儿?有本事夜夜拦着孝廉不放,却没本事承认么?”
    谢舒正惊讶她为何能记得如此清楚,袁裳又道:“当时我在气头上并没多想,后来细细一琢磨,才觉得这话不对,其实咱们之间的芥蒂,早在那之前便埋下了。我记得夫人刚进府时,曾被府里的庖厨怠慢,后来孝廉得知了此事,便将那庖厨绑来问了几句。当时我也在场,据那庖厨自己说,是见夫人不受宠,因此才怠慢夫人的。”
    谢舒点头道:“他说孝廉对你颇为宠爱,一天两顿都在你房里用,连新婚之夜亦留在你房里陪伴,我那里孝廉却是三五日也不踏足一次,便是怠慢些也不打紧的。”
    袁裳闻言冷冷一笑,道:“妾虽只是侧室,却也不做有违礼制之事,夫人新婚那夜,孝廉的确是想留在妾的房中,但妾岂敢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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