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有个谢夫人三十一
自己的过错,如今却反咬夫人一口,实在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谢舒听了没说话,只攒紧了眉心若有所思。青钺以为她伤心,低声劝道:“如今紫绶已被孝廉罚过,想必已知错了,况且孝廉虽罚夫人用度减半,但奴方才出门,听孝廉身边的人说,孝廉自己亦是如此。”
谢舒道:“我并不是在意这个,而是觉得今日的事有些不对头。”
青钺道:“夫人这话怎么说?”
谢舒沉吟着道:“我总觉得今日紫绶招认得有些太痛快了,按她自己的说法,是因为记恨我,才将账册偷藏起来,一旦事发好嫁祸给我。可今日她还没等嫁祸给我便招了,如此非但没能伤到我,反倒将自己赔进去了,岂不奇怪么?”
青钺听谢舒如此一说,也觉着有些奇怪,但还是道:“紫绶素来有些性急,许是一时沉不住气……”
谢舒道:“不对,其实她今日只消说她当时已把账册交给我了,旁的一概咬死了不认,我便只有百口莫辩的份儿了。”
青钺心里一惊,不禁怔住了,两人正面面相觑的当口,只听纸门被人叩了两下,谢舒问:“是谁?”
一个小丫头在外头道:“夫人,袁夫人屋里的兰沚姑娘求见。”
谢舒与青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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