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有个谢夫人三十一
然,末了冷冷道:“没有,这半个月以来,账册一直在我手里。”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谢舒不能相信地看着她,孙权皱眉道:“你说什么?”
紫绶看了看惊怔的兰沚,又看了眼兰沚身侧事不关己的袁裳,冷笑道:“是我将账册藏起来,没有交给夫人的,也是我趁夫人不注意,将账册放在夫人房里的。如今既已被发现了,我无话可说,任由孝廉与夫人处置便是。”
她承认得太过痛快,谢舒先是怔了片刻,才渐渐觉出气恨伤心,道:“紫绶,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竟有心害我!”
紫绶转首对上谢舒的目光,冷笑道:“前番我与袁朱争吵,分明是我在理,你非但不帮我,反倒横加斥责,那时我便对你怀恨在心。后来冬节那日,我好心引着你去出席家宴,谁知却被你责罚,贬去了后院。我再不入你的眼,好歹是从将军府来的,如此一来颜面何存?你既是从不为我考虑,我又何必处处维护你?你有今日,全是咎由自取罢了。”
谢舒气得浑身颤抖,尚未发话,孙权已自主位上怒道:“好个大胆奴婢,夫人罚你乃是天经地义,难道还要顾及你的颜面?简直闻所未闻!别以为你是将军府送来的我便不能把你怎么样,来人!”几个侍从应声进殿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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