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法,却与你截然不同。她说那日你们夫人去见她时,的确是正赶上她洗澡,可待她洗完了澡,你们夫人已等不及,带人回去了,她这才睡了的。”
袁朱听得瞪大了眼睛道:“孝廉,您可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那日夫人不光带了我去,兰汐也是在场的,孝廉若不信,可以传她来问。”
袁朱只怕孙权冤枉了自家夫人,说着扬声唤道:“兰汐!”
兰汐应声从门外露了头,兰沚听得屋内有动静,也在一旁怯怯地向屋内张望。袁朱道:“兰汐,你过来,将夫人那日带咱们去见谢夫人时的情形,再仔仔细细地给孝廉说一遍。”
兰汐不敢怠慢,忙进屋跪在袁朱身侧,又说了一遍,倒与袁朱所说的并无出入。孙权凝眉静思了半晌,问道:“那日你们并没有见到谢舒,那又是谁在当中传话的?”
兰汐一时想不起来,袁朱却气道:“还能有谁?不过是谢夫人屋里的紫绶罢了,仗着有谢夫人给她撑腰,便对我们夫人颐指气使的,那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我到如今还记得真呢!”
孙权听她言辞犀利,微蹙了眉,淡淡扫了她一眼。袁朱对上他的目光,情知自己语出不妥,忙垂了头,轻声道:“孝廉恕罪。”
孙权叹了口气,将手中把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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