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兰沚似也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才恍然:“是了,这几日你们夫人去了将军府,你无事又不出院门,因此才不知道外头的事。”
紫绶早已听不进她说些什么了,一张脸涨得通红,气道:“真是要反了天了!主持家宴这么大的事,况且还有重臣出席,难道不该由我们夫人做主么?我们夫人才是孝廉明媒正娶的正室,是这府里的主子,她袁裳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妾,何德何能竟承当如此重任?她也配!定是她趁我们夫人这几日出门,不知使了什么龌龊手段魅惑了孝廉,好借此折我们夫人的脸面!”
紫绶的性情本就躁急,一番话更是越说越气,几乎没从桌案后站起来。兰沚见状忙安抚她道:“你且噤声些吧,小心给人听见。你们夫人一向爱清静,家宴人多嘈杂,只怕孝廉让她主持,她心中还未必情愿哩。你们夫人就该是清闲享福的命,我们夫人替她办了这桩劳神费力的差事,也不算太过逾越。我们夫人虽是侧室,但从前好歹家世显赫,她父亲袁术曾自立称帝,后来虽兵败了,但只当过几天皇帝那也是皇帝。以我们夫人的出身,应付那些臣属的家眷已足够给她们面子了,又何需你们夫人亲自出面?”
紫绶听了却是气上加气,道:“旁人糊涂倒也罢了,你一向伶俐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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