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九
点缀的珠饰。
袁朱过去帮手,从旁觑着袁裳的脸色,低声道:“夫人,您就这么放孝廉走了?”
袁裳不说话,苍白清秀的脸上神色冷漠,似是连屋里盈烁的灯火都暖不过来似的。
袁朱忍不住又道:“夫人,自从老爷兵败过世之后,咱家便今夕不比往日了,更被孙将军迁来此地安置,全族的人都是靠着孝廉对夫人的垂怜,才得以在这异乡苟且求存。夫人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看在袁氏几千族人的份儿上,对孝廉敷衍着些……”
袁朱从发间摘下一支蝴蝶流苏簪,放进妆匣里,冷冷打断道:“这道理还轮不到你来教我。这里不需你伺候,你出去看看,兰沚那丫头可还在外头候着么?”
袁朱还想说什么,但见她如此,只得欲言又止地应诺去了。
孙权从袁裳的偏院里出来,便命侍从去马厩牵马备车。他本想顺着小路先去府门外等候,哪知走到半途,只见袁裳的侍婢兰沚从前头过来了,却只是站在路边,并不敢上前与自己说话。
孙权遣散了身边的随从,兰沚见旁侧无人,才过来与孙权并肩而行。孙权道:“我怎么在哪儿都能碰见你?你是不是又抄小路截我来着?”
兰沚怀里抱着一个陶罐子,面上薄施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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