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九
几日未曾见得孝廉,不知他可还安好?”
谢舒只道袁裳受孙权如此盛宠,必定与他情重,提起心上人,也能多说几句,好将这难耐的死寂捱过去。袁裳正缓缓地引袖举盏喝茶,听得谢舒说话,倒是抬眼向她望了望,只是一双凤目中极尽清冷之意,似还有一丝不悦,很快便收回了目光,道:“孝廉这两日并未在妾处过夜,他安好与否,妾并不知道。”
谢舒被她噎了一下,紫绶此时早已忍耐不得了,在谢舒身侧冷笑一声道:“府里如今只有夫人和你,孝廉既未在你屋里过夜,也未曾在夫人处过夜,还能去哪?怎么?有本事夜夜拦着孝廉不放,却没本事在夫人跟前承认么?”
紫绶语出凌厉,声线又脆,如天际乍响的清雷,划破了屋内的沉寂。谢舒心里一动,有个念头蓦地划过,犹似流星一闪,倏然消失无踪。谢舒一时无暇追思,转首向紫绶道:“紫绶,怎能对袁夫人这般说话?”
袁裳的目光冷漠中带着森然寒戾之色,如薄刃银丝自紫绶面上缓缓划过,似是不屑与她争辩,须臾便将眼底的厉色尽数敛起,端坐着一言不发。
袁裳的贴身侍婢袁朱却是看不过眼,她自小便跟随服侍袁裳,哪能眼睁睁地见她受气,便冷笑道:“腿长在孝廉的身上,这府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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