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九
袁裳是一副安静至漠然的神色,见谢舒笑色和婉,却也不大热络,只淡淡俯首道:“孝廉吩咐贱妾隔几日便来看看夫人,以免生疏隔阂,今日孝廉未去妾处用饭,妾得空便来了。”
谢舒倒未料到她会答得如此直白,倒像是并不十分情愿来看自己,只是碍着孙权的吩咐似的,面上的笑色一僵,有些微尴尬。紫绶对袁裳得宠而不知收敛本就颇有微词,此时又见她这般冷傲无礼,不禁将眉头一皱。青钺在旁看见,忙暗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忍耐。
谢舒的尬色不过一瞬,便又重撑了笑意道:“前些日子听闻姐姐一直身上不爽,近来秋冷风骤,又颇多阴雨,姐姐出门走动,也应多穿些衣裳才是,不然一时受了凉可怎么好?”说着吩咐青钺:“快给袁夫人上碗热茶暖暖身子。”
青钺下席浣手舀茶,奉了一盏热茶给袁裳,袁裳轻声向谢舒道了谢,将茶碗搁在了案上。谢舒道:“姐姐的身子如今可好些了么?”
袁裳道:“原本就是不习水土的小症候,已经好了。”
谢舒道:“那便好,孝廉对姐姐颇为钟爱,姐姐好了,孝廉想必也能安心些。”
袁裳道:“多谢夫人挂怀。”
两人一语至此,却都没什么话说了。谢舒原本就是个聊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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