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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正面杠不赢,当然是逃之夭夭方为上上之策。
只是这大半夜的,丁怀远跑哪里去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丁怀远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夹带着股怒气。
宥宁拉开小半边门,借着月光回身看屋内,屋内陈设简单,一览无遗。
丁怀远捂着额头站在桌旁,神色不明。
背后是冬夜的寒风,胸前是温暖如春。冷热交替,宥宁不知道该擦冷汗还是擦热汗,或者干脆昏过去更好。
到了这个时候宥宁再笨也知道自己下死手踹的那个人是谁了。丁怀远绷着脸,脸上连只蚂蚁都趴不稳。
“啊,我口渴了,问掌柜的要壶热水。”宥宁谎话张嘴就来。
滚烫的铜壶被丁怀远啪嗒一声搁在旁边的小圆桌上,桌面“吱”的一声,腾起一层雾气,还有股烧焦的臭味。
宥宁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站得近一点,丁怀远会让她双手捧着这把铜壶。
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宥宁别的都还好,就是怕疼,所以打小她爸妈就送她去学跆拳道、拳击、骑马、射箭之类的。但学得再多,也不能减轻一个人对疼痛的敏感度。
“还不过来。”丁怀远耐着性子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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