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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之灾后,他意识到不能叫韩祁再放纵下去,他要开始学着长大了,做父母的不能护他一世。
说起这金库失窃案,也是蹊跷无比。看管金库的卫护军是太子表舅护国将军的下属,金库失窃后,便有风言风语,说是太子这边的人监守自盗,将黄金偷运出来,做了太子养私兵和发展势力的资本。皇帝命三皇子彻查,坊间又出现传闻,说这是三皇子做的,为了打击太子的势力。
孰是孰非,最后也没有定论,后来三皇子登基,与世人说当年金库失窃就是太子一党做下的,再后来太子遗腹子成了新帝,又道此案是三皇子栽赃诬陷。
最后,连重生为人的李琳琅也说不清,真相到底如何。
李琳琅正想的出神,祠堂内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手腕粗的木棍打在韩祁的后背上,“砰”的一响,竟是生生折断。
韩祁跪在蒲团上,牙齿死死咬着下唇,渗出点点殷红,咸腥的滋味在嘴巴里弥漫开,剧烈的痛感波浪般涌来。
“你可知错?”韩叙握着半截断了的木棍,厉声问。
韩祁鬓角眉毛都被汗湿了,后背火辣辣的疼,可背还是挺得笔直,双眸定定看着前方,沉声回道:“无错,为何要认。”
农夫子整日只会之乎者也,不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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