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是女子？”容曦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狂喜，但又有些不解，瞬间多方的情绪混交在他的脑子里，左右着他的思绪。
    萧钰挣扎了几下爬起来靠在侧板上，扯过刚挣扎间滑落的大袭盖住双腿间，微微一点头承认。
    容曦张张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对一个太监产生欲念，却发现太监是个女子假扮的，欣喜是必然，只是为什么？为了权力，行事方便假扮太监也勉强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这几年来，一直帮自己发泄，还用尽各种羞耻的法子。
    对他是羞耻，对一女子来说，帮人口泄更是……
    “你到底是谁？”容曦把她的脸掰向自己，跪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手扯出她头上发簪解开发髻，一头青丝散落几缕落至脸侧，给本就俊俏女气的脸平添几分媚态，再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只是这张脸虽女气了些却也不失男子的凌角刚毅。
    俯身靠近，把她遮脸的双手放下来，手再次摸向萧钰的脸，在下颚处寻找着什么，萧钰闭着眼不再作反抗却也不想理他。指腹似乎摸到什么一扯开，是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她少了几分刚毅，多了几分柔和，一双丹凤眼依旧勾人，皮肤通透白皙，少了一张人皮遮掩，这张脸更是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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