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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主动进言:“父王今日也见到了,万不能对容宿掉以轻心,更不能把骋儿的住所泄露给他!”
    提到秦骋,裕王脸色微变,联想到秦韶储君之问,脸色更加难看:“看来你是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渝州了。”
    秦韶点头:“我不去长安,骋儿也不能去!”
    “荒唐!”裕王拂袖。
    他与皇帝一母同胞,如今皇帝没有嫡系子孙,便叫他的孙子继承,也不算辱没先人。
    若是秦骋不去长安,岂非要把江山皇位拱手让予旁人!
    “出去,抄说难百遍!”裕王呵斥。
    秦韶告退,裕王却难安心,负手踱步许久,请来了王府座上宾玉成老先生询问容宿其人。
    听了来龙去脉,玉成先生摸了摸长胡子,道:“此子若非当真是个愚莽痴汉,便是这世上顶顶之奸雄。”
    第六章 重誓
    秦韶回到房中,才觉一身冷汗褪去,身上黏腻得难受。
    “去打水来,我要沐浴。”她吩咐。
    这一次,她破天荒地没有让陈氏进来服侍,而是自己把自己浸在木桶中,憋到满脸通红才钻水面大口喘气。
    “嘭嘭嘭!”秦韶用力砸了水面三下,水花飞溅,整个浴室濛濛一片,头发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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