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以前倒是没发现她这毛病？
    所以她喜欢孟宸，真的单纯只是因为孟宸长得好看？
    那她怎么不喜欢他，他长得比孟宸丑吗？
    他沉默几秒，也没再说什么，只趁着秦宝呆愣的时候扯掉了她一直带着的口罩。
    秦宝这下彻底回神了，她急急抬手想要捂住自己没有了口罩遮挡的脸，有点生气，“你干嘛呀？”
    祁衍依然没说话，只在她抬手的时候速度更快的握住了她的手。
    握得很紧。
    秦宝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你抓着我做什么，你抓疼我了。”
    祁衍当然没放。
    他很清楚自己用的力道，根本不会弄疼她，最多让她挣脱不了而已。
    把秦宝的手按在身体两侧，他沉声道：“别乱动，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呀？”
    没了口罩遮掩，秦宝的脸就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之中，她真的有点尴尬了。
    主要是脸上的伤的确不好看，再来因为有伤，她也没化妆。
    哪个女孩子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么难看的一面，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
    她鼓着脸颊一脸愤愤，当然也没老实，还扭了几下试图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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