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
    秦暮深忽然这么想。
    -
    那一夜无眠。
    沈榆反复算计着那一句“一般”，到底是带了什么意味。很意外的回答，更意外的是，他会回答。
    心里虽然气恼自己只有“一般”，但心里又欢喜着，并不是无药可救的答案。
    这也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
    高中毕业散伙饭，大家聚集在一起。一向高冷的秦暮深，那晚意外地留了下来，虽然他没有如其他人一般，大笑，或者大哭，眷恋，或者欢庆，而是始终淡漠地站在一角，垂着眼眸喝酒。
    后来班主任把大家都叫在一起玩游戏，秦暮深自然包括在内，游戏是——真心话大冒险。当秦暮深不以为意地中奖，被迫参与游戏，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时，他选择了真心话。
    女生们都乐翻了天，为要问什么而争执不休，最后还是八卦的班主任做出决定，提问——
    “班上有没有你喜欢的女孩子？”
    这个问题引得大家一阵眼红心跳。沈榆自然在内，那时她已经知晓，自己对秦暮深的情感变化了。她表面上仍与尹香儿玩笑，但余光却在留意他的变化。
    他没有变话，没有看向任何人，坚决，而淡漠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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