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蔼哥儿不过是一时激愤才说出那番话,说完自己也后悔了:眼前这个高举着巴掌的,不光对房氏来说是天,按他刚才说的五伦,父为子纲,也是他的天,沈任就是直接打杀了他也不用偿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蔼哥儿身子一矮,直接跪了下去:“是我口无遮拦,二爷只管打我出气,别自己气坏了身子。”
沈任高举的手终于落下,不过是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蔼哥儿都替他疼得慌。这样生气居然都没打自己,蔼哥儿心里有些温暖,这个古人父亲,相比林如海那样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包容。
“你去先生那里,学的就是这些?”沈任还想给儿子找个理由,刚才那样长篇大套的话,不该是一个小儿能说得出的。
蔼哥儿这次可没打算伤及无辜:“这些都是我自己这些天想的。二奶奶拼着自己身子不适,也要时时操心二爷,师母纵是对先生心有期盼也不敢明言。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想请二爷今日教我。”
换来的是沈任的沉默,这世的男人,只要回家后对女人们稍微和颜悦色些,就能换来女人的感恩戴德,沈任也觉得自己享受的一切理所当然。因为包括他在内的古人从来没有一个如蔼哥儿一样问过:凭什么?
难道是房氏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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