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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后退了一步微笑道,“正所谓年少轻狂,柏悦主是有大量之人,想必不会责怪我们。”
柏悦主闻言虽然没有勃然大怒,却也语气如同冰山一般问道:“那你是从何看出我为柏悦主?”
“原因有二。”南绛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反而动作轻缓地抚着袖面,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其一,我作揖时您并未侧身避开,而是生受了这一礼。一个仆从不会有舒朗大气之感,您必定是有身份之人。”
“其二,一个在柏悦主府中有身份之人,又怎敢不与柏悦主通报而擅自行事呢?”
等南绛讲完野史后,她才讲明柏悦主并不在府中,此等举动必然是知柏悦主在府中才说的推拒之话,要不然何须听她讲废话白白浪费时间。而一个在柏悦主府中的人,怎可替主人决定是否接纳这暗中献计之人呢?
所以答案非常明显。
南绛虽然面上诚恳,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不错。”柏悦主垂目听后,忽然笑道,“你们且进来,让我瞧瞧你们的‘野史’罢。”
她改变主意了。
柏悦主在前走着,南绛与衡宁白一左一右落后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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