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婷已经开吃，再一次询问。
    余渺渺没有说话。
    这算什么？糖衣炮弹？
    她余渺渺可是意志坚固不摧的人，怎么能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缴枪投降？
    不过，倒掉挺可惜的
    两人低着头，默默吃着燕窝。
    康婷不时偷瞄余渺渺，心里频频叹息。
    “我觉得”余渺渺吃到一半，终于发话。
    康婷精神抖擞，满怀希望的看着她。
    余渺渺舔舔嘴唇：“燕窝吃着和蛋清也没多大区别嘛！居然还那么贵！”
    “余渺渺！你就是猪！”康婷这下是真的不想和她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燕窝吃完，倒在了床上。
    余渺渺也倒了下来，康婷递给她一张面膜：“对了，明天我要去你们楼盘一趟。”
    “嗯”余渺渺将面膜敷在脸上。
    “你客户孙阿姨说要实地看看，确定最终方案！”康婷解释。
    “嗯”她在想怎么和杜晓磊摊牌。
    “渺渺你成交那么多客户”康婷欲言又止。
    “嗯”她怎么觉得康婷的声音开始遥远虚无起来。
    “”
    康婷侧头，见她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呼声，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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