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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个擅长针锋相对的人,于是只有一径地沉默。
    在这沉默之中,秦束的脸色便慢慢苍白下去,直到最后,她又笑了。
    笑得温柔美丽,也笑得无情无义。
    “不错,你终究是姓秦的。”她一字字地、几乎是咬牙地道,“我望你记住这一点。”
    秦赐掩眸,躬下身,朝她行了一个浅浅的礼。秦束的手指攥紧了伞柄,直到骨节发白,片刻前的羞耻和震惊都渐渐褪去,剩下的只是无力。
    是她将他一手推了出去,是她为他铺好这条路的。她无从埋怨,而只能相信。
    因为如果不相信他的话,她将什么都没有。
    秦束离去了。
    秦赐站在原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上了秦府的马车,而后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
    天亦全然地黑了下来。
    衡州撑着伞走到他身后,探头望了一眼,小声地道:“这是怎的了?”
    秦赐回头看他。
    衡州缩了缩脖子,“您心里怪娘子冷心薄情,但她到底……到底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宫门口,淋着雨等了您这么久,不是?”
    过了很久,秦赐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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