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
    “你以为，你乔装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了吗？”贝齿轻咬唇，嫣红的唇瓣像是要沁出血来，苏瓷的滢滢泪目里，满含无奈和心酸，“你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黑衣人往后退两步，心虚地垂下头。
    苏瓷又似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平日里待你不薄，本盼着你可以忠心耿耿，不入邪道。你怎么可以……让我如此失望！你对得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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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黑衣人的肩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塌下来。
    他将脸上的面巾往上扯了扯，手指却是在微微颤动。
    “你走罢！”苏瓷悲痛地再咬牙：“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苏瓷！”刹那间，萧祈煜的眸底浮动着阴冷的色泽。
    他冷声开口：“把剑放下。”
    苏瓷幽幽转身，眸色寂寥。
    “王爷，臣妾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只求你一回。希望你放过他好不好？”她仰起小脸，吐字清晰，铿锵有力，“若你需要问罪的话，尽管冲臣妾来。”
    “若你不答应，我就在你面前自刎！”
    苏瓷想来想去，觉得比较合适的方法还是假装自己跟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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