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把婚离了
知道世界上那么好看的人,会那么冷。
严母总是拉着我的手,“微微,你看谨哥哥好看么?”
我那时候还小,六七岁的样子,点点头,说好看。
“那你长大了,给谨哥哥做媳妇好不好?”
我那时候不懂,就看见正在跟自己下围棋严谨打翻了围棋盘,气冲冲的进房间了。
我还小,却自尊心极强,那时候还不懂什么是大人开的玩笑,只知道别人不喜欢我,我才不会去热脸贴冷屁股。
我摇摇头,很嫌弃的说,“才不要,不喜欢他,他不可爱。”
我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学会了口是心非。
我很早醒来,严谨比我更早,我匆匆下床洗澡穿衣服,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他昨天穿的衣服在洗衣机里烘干了,还用熨斗熨烫过。
他比我光鲜。
任何环境中他都可以做到一丝不苟。
我不想理会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昨夜的事情我只当他是喝多了,胡作非为。
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只求大家都忘记。
我和他,云泥有别。
我不能做那扑火的飞蛾。
可频繁有了身体上的融合和拥有,真的能做到坦然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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