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的进展。
    她跟刘明坦白心思时，刘明就明确说明自己喜欢师父，她也不气馁，因为刘明拿下他师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沈菲菲也见过许灵音几次，许灵音给她的印象就是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敢兴趣。
    这么多年的相处，刘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沈菲菲没有看错人，没有喜欢错人。
    以刘明现在，在沧海宗的地位，只要勾勾他的小拇指，肯定有一大堆女弟子想成为他的道侣，就算不做道侣，没有名份也没关系。
    然而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案例。
    刘明的心思要么在修炼上，要么在他师父身上，要么就在她沈菲菲身上。
    这一点，沈菲菲在五年前，就完全验证过了。
    “当然有信心。”刘明没有迟疑，直接说出了他的答案。
    他知道这个答案对沈菲菲来说，有点残酷，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你还是你。”沈菲菲并不意外刘明给她的答案。
    这信心只是刘明有，沈菲菲对他没有什么信心。
    不过，以刘明的个性，失败了也会很快振作起来，毕竟师父也不是他修炼生涯的全部，因此沈菲菲不担心，失败的刘明会自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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