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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景煊小手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菩萨保佑,我真怕他会脱你裤子,打你屁股。”
“他没脱我裤子,但还是打了我一顿。”
韦景煊双眼冒火:“为什么?”
韦春龄将经过讲给弟弟听。韦景煊听得火冒三丈,认定秦逸民对他不安好心,也可能是他曾经吃过他们爹爹的亏,不好拿他怎样,故意把气出在他小儿子身上。韦春龄没他那么多心眼,她本能地觉着这位秦师父还挺喜欢“韦景煊”的。
韦春龄问起弟弟一天的生活,韦景煊眼睛一亮,又不好意思在姐姐倒了霉后表现得太欢欣鼓舞,他说:“也没怎样,云老师教了‘平针’和‘跳针’的绣法,我绣了朵牡丹,她收回去,说要当纪念品。估计只是哄我玩吧。”话是这么说,他脸上却忍不住流露出得意之色。
韦春龄心里奇怪,她想:“竟然真的有人喜欢一动不动坐在屋里头,拿着根小针瞎穿?”
韦景煊帮姐姐梳好了头发,左右端详了会儿,满意地点点头。他随意挽上了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他们手拉手走出山洞,爬到假山上的亭子里。
韦春龄双腿依旧酸痛,她大大咧咧地靠着亭柱半躺在长椅上,吹着风,回想着秦逸民今天传授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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