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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心疼呢,”她抬起眼看着摄政王,“倒是殿下,怎么又来了?”
姬旷今日主持完朝政便出城巡营,实则追随数年的老臣都不同意他如今轻举妄动,或曰:“姑射王一脉自先王起,已蛰伏近三十年,今上已是灯枯油尽,您如何不能再忍忍?”
他道:“某与其争斗近十年,权谋之争波谲云诡,累民甚众,今司寇谓余曰:清河郡民收三十石,姑射王殿下理政,属余十税其三,然其郡守为天子妻族,以为皇上食邑,另征十五石。”
他顿了顿,直视着老臣的眼睛:“寡人虽减其税,清河富庶之地却饿殍遍地。余前日觐见,闻陛下以人乳沐浴,几尽奢华,听余提及清河郡有人食人,竟以为乐。”
老臣愣了愣,只见面前的戎装在身的青年面容冷峻而坚定,隐含怒意,他肃然起敬,拉着姬旷的手低声曰:“殿下有爱民之心,有堪重任之能,臣等必誓死追随。”
从前他要贤王之名,天下皆以贤王呼之。
现在他说摄政王无奈兄弟阋墙,后世必悉知这位贤王是如何苦楚地接过禅让的诏书,婉拒而不能。
且姬旷还有个不能言明的原因,因那帘帷下摄人的春色,他不欲再让那人再瞧见了。
除去他自己以外,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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