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酒？”我端起来奇怪地看了一眼，果真很浑——是一种浅绿色浑浊不清的液体，上面虚浮着一层白蚂蚁一样的小颗粒，闻一闻，淡淡的发酵味道，倒是更像米酒。这也是酒？我一时有些语塞，不过细想，大约古法酿酒是这样的吧，遂暗骂自己少见多怪。
    “啊！你们店里就这个？娘儿们喝的酒也好意思上来？荥阳土窟春有吗？山东鲁酒？——他奶奶的！行了行了！”大哥问了几句，一挥手把那个店小二给哄了下去，这边还犹自生气：“气死俺了！好不容易请回客，今天只好喝这个东西了！”
    “老程，有酒喝就不错了！新月，你别笑大哥，他呀，从来不挑吃不挑穿的，就爱喝酒，还必须是好酒！”秦琼大哥笑着闻了闻：“还凑合！”
    “喝！”大哥率先举起，却不想，刚喝进去就又一口喷出，大吼道：“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店小二，你是拿马尿哄我们吧！”
    “老程——”秦琼大哥站起来准备要劝。
    “叔宝，走开！”大哥说着将那一坛子酒一把举起，“哗啦”一声摔了个粉碎。
    “大哥！”我一时也觉得有些疑惑：以我对大哥的了解，不该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样子，遂大声劝道。
    “新月，走开！”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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