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她还能活着？”杨寡妇皱了皱眉，道：“纵然还活着，你觉得她还能有神志？你可别到时候放出一个女魔头来。”
    “就算是女魔头，那也是天相门的人。”秦宁沉声道。
    杨寡妇闻言，也没在多说。
    径直离去。
    秦宁则是端着三生石盘膝而坐，不断观察先前司徒哲和杨寡妇闯阵时的影像，同时完善先前所布下的阵法。
    也不知道多久。
    旁边老李幽幽转醒。
    只是脸色多有些不自然。
    如果说司徒哲和杨寡妇闯的是正经大阵，那老李体验的就是杨寡妇口中的那些下三滥了。
    杀伤力都不强，但是侮辱性极高的那种。
    也就是老李天生的心黑皮厚，不然这会儿多少会有些羞于见人，但饶是如此，还是小心问道：“师父，刚才没被外人给看了去吧？”
    秦宁瞥了他一眼，道：“老李，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公报私仇啊？让你闯阵，就是要报复你最近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没有啊。”老李瞪大眼睛，道：“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万万没有的。”
    秦宁道：“既然你觉得我不是报复，那你还废这么多话干什么？我让别人看那不是成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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