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吧？毕竟刚写上去还血糊糊的，很容易就擦了啊。”
    秦宁脸色平静。
    眼神睿智。
    童妖一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道：“那为什么我还能记得那么多……”
    秦宁道：“平心咒可控不可逆，如果是鬼相亲自施展的话，你能记得多少，忘掉多少都在他一念之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童妖不甘的问道。
    秦宁耸了耸肩，道：“我能想到的理由太多了，鬼相随便找一个都在意料之中。”
    童妖委屈道：“就真的没办法能解决吗？”
    被控制记忆显然比被控制生命要残忍的多，后者虽然是身不由己，但思维最少是正常的。
    可是被控制记忆却是只能不断的被白嫖，因为你可能永远都不会记得那些不好的事，只会记着别人给的记忆。
    当条狗饿急了还会冲着主人呲牙咧嘴叫几声。
    但是中了平心咒，却不会记得饿肚子的事，依旧只会看家护院。
    “平心咒存在这么多年却依旧让人束手无策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秦宁摇了摇头，道：“尤其给你下咒的还可能是鬼相，你觉得当今世上除了他本人还有谁能解？”
    童妖彻底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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