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顿时心脏一缩，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
    仿佛在这位的面前，他们没有任何秘密。
    最后，剑圣的目光在林凡的身上，稍稍停留片刻，并未说什么，便移开了。
    不过林凡却有种直觉，他身上的某些秘密，恐怕已经被这位看穿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并未说话。
    “前辈，您是否还健在？”林晖小心翼翼的问道。
    剑圣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仰头，淡淡的说道：“世上谁人能不死？”
    语气中透露着几分沧桑，却并无半点不甘或者悔恨。
    达到剑圣这种级别，对于生死，已经没有那么执着了。
    仙古时代，距今数千万年，洞虚剑圣作为仙古时代最顶尖最巅峰的存在之一，依然无法摆脱死亡。
    不过他的意志却存留至今。
    归一之上为不朽，而不朽有三个境界，肉身不朽，元神不朽以及最后的意志不朽！
    洞虚剑圣的意志从仙古时期一直存留至今，足以证明，他最起码都是不朽第三境强者。
    不过按照现存的关于仙古时代的记载，以及关于洞虚剑圣的传闻，他的实力，应该远超不朽第三境。
    “前辈，你可有未完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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