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狗子之前确实是个无赖来着，但是聂老这么问了，张铁森哪敢说之前的那些事。
    况且狗子现在也改变了，跟他一样，慢慢像一个生意人了。
    “我不是要问这些。”像这些表面上的事情，聂老用眼睛就可以看出来了。
    如果不是问这些，那么聂老想要知道什么？
    张铁森一脸困惑的表情。
    “我就是想知道他以前是不是黑社会什么的？”聂老问出了自己最为担心的问题。
    张铁森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觉得，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绝对不是黑社会，以前不是，以后更加不会是。”
    “那他腿上的枪伤哪来了？”聂老紧接着问道。
    他从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伤没有见过，看见狗子腿上的两个枪口，所以他怀疑是黑社会寻仇，不然怎么可能会动用枪呢。
    看见聂老一脸的担忧，虽然张铁森不是很明白在担心哪方面，但是却知道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
    “聂老，我实话跟你说吧，如果没有狗子的话，那两个枪口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听到这话，聂老脸色大变，很急切的问道：“是有人要杀你吗？
    “聂老，你先听我说完。”张铁森摆摆手，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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