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而站在她穆棱身后的，却是数以万计的女尊百姓。
    那些曾经选择孤注一掷地选择跟着他们上战场，却终究难以回家的将士们，她也合该给他们一个交代。
    然而，当穆棱终于又站在闫寒晨面前时，她才猛然意识到，饶是她已经提前将那些说辞练习了许多遍，却也始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闫寒晨的帐中，可不光他一人。
    苗疆神女苗曦欢，以及乔国皇帝也赫然在列。
    面对这样的阵仗，穆棱单枪匹马只身而来，反倒显得一腔孤勇。
    “穆棱见过陛下！”穆棱迟疑良久，终是高声喊道。
    这一刻，她不敢生出哪怕些微的后怕，一旦她战战兢兢，到头来便只是将所有的压力加诸在百姓身上。
    这样的事，穆棱做不出来。
    “既然是你，朕也就不客套了，女尊此番给我们周遭三国都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你承认吧？”
    闫寒晨开门见山的一句，让穆棱多少有些无力招架。
    她原本甚至还盘算着要先问一问乔凉夕的近况，私以为或许能以此为突破口为百姓们争取些什么，可不成想，对方竟是连半点缝隙都不曾留。
    “是。”她深吸了一口气，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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