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有余悸。
    乔凉夕也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特意让苗曦欢旧事重演，为的就是一步步击溃某些人的心理防线。
    “陛下，依臣妾看，倒不如即刻封锁城门，也好换众人一场安生。”乔凉夕颓然长叹一声，这才偏头望向闫寒晨，无力地念叨了一句，“本宫实在不敢想象，百姓们若是知晓了其中缘故，会是如何模样……”
    “届时，不光是文武百官无力招架，怕是连这些掌柜的都会被牵连其中，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京城，只怕又免不了一场鏖战……”
    乔凉夕说得极缓，可每一句却总给人一种急迫不安的感觉。
    然而，谁都无法忽视她卯足了劲儿想要安抚周遭众人的心意。
    “事已至此，纵是再难也只能迎头面对。”闫寒晨沉默半响，才终于应了一句。
    借着乔凉夕的口，他已经昭示了自己的态度。
    可眼前这些掌柜的，却是未必能承接得住的。
    而他跟乔凉夕等的就是这一刻。
    所幸的是，他们没让自己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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