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这话秘书没敢说出口，但他们的实际行动证明，他们的脑子确实可能不太清醒。都到了嘴边的肉，又吐出来不说，还说要把自己的肉也割点给他们，圣母玛利亚恐怕都没这么善良。薄夜枭：“去查查看怎么回事。”“查了。”身为什么才去做什么，听话的傀儡一大把，能为老板分忧的，那才叫，“可惜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结果。只知道，裴老和霍老两人去了一趟少年班，在教务处的门口待了约莫有五分钟的样子，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表情不太好看，没多呢，就急匆匆的走了，再之后，便是他们集团跟我们集团进行了这些业务对接。”“哦，对，”秘书像是想起了什么，“当时他们的手里还拿着本一样的书。”薄夜枭微微眯起眼睛：“书？”“对，”秘书皱了皱眉头，低声说，“好像叫什么……《傻子的内心世界》？”薄夜枭：“？”秘书不愧是优秀的秘书，当即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了这本书：“我确认过了，就是这本。”……秘书离开后，薄妙妙也去找他爸爸了，小姑娘见缝插针，哒哒哒的也跑去找她爸爸了，小奶音欢快的不行：“爸爸，你现在有空吗，我们一起来玩游戏吧。”薄夜枭想也不想，就送了她两字：“没空。”“骗人，你肯定有空。”小姑娘皱了皱小鼻子，撅嘴哼了一声，“我现在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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