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邪神发出一阵阵阴恻诡异的笑声。
    忽然，它仅剩的残躯也开始熊熊燃烧，血光腾腾，很快化为一片片灰烬，从江道的手心中迅速消失。
    江道脸色一沉，目光中金黄色的螺纹一圈圈的开始收缩，露出思索。
    真正的人类…
    难道那些普通人和除灵人都不算是人？ 江道的脑海来回汹涌，忽然想到一个无比可怕的可能。
    之前他在古籍上看到过，除灵人是主动逼出了红血，融合了鬼血…
    所以，他们并非是纯碎的人类。
    “这么看，所谓的除灵人都只是上面养的猪狗…而普通人，却是连猪狗都不如…所以，自然也不算是人，能被上面的家伙当做是人的应该只有…守夜人…”
    江道眼神眯起。
    不错！
    只有守夜人才是真正的人！
    其他的除灵人、普通人都不是人。
    也没有资格当人！
    呼！
    江道的口中吐出一个热气，想到这个可能之后，他顿时再次露出了丝丝冷笑。
    管他什么人不人的！
    所谓神灵又能如何？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可，一旦对方敢来惹他，就算是神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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