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廷渊出声询问，沈聿已经抢先开口。
    “乔小姐要是死了，陆先生你会很高兴吧。”
    陆廷渊的眸光变得危险，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陆廷渊咬咬牙，紧着追问，“她……死了？”
    沈聿摘口罩的动作一停，缓缓回答，“从乔小姐的伤势来看，她是被人捆绑四肢抛进水中的，这样置人于死地的做法，乔小姐存活下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
    沈聿的答非所问让陆廷渊的情绪彻底爆发。
    什么叫百分之一，这算什么回答！
    这是在告诉他，乔笙死了吗？
    陆廷渊冲了上去，死死的拽住了沈聿的衣领，“连人都救不活，你算什么狗屁医生！”
    “如果不是乔笙求情，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废物！给我滚开！”
    他就不该将乔笙的命交到这愚蠢的医生手里！
    咚的一声，陆廷渊一拳打在了沈聿的脸上。
    沈聿没有闪躲，他抬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而后注视着陆廷渊。
    “陆先生这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了吗？”
    什么所作所为，这肮脏的水也敢泼他身上！
    陆廷渊已经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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