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且你现在也需要多几部电影奠基自己在电影界的实力氨
    “这个……”吕言沉吟了下，想想道：“看吧一切等《胭脂扣》上映之后再说。我知道你怕刘镇伟和王家卫这两人的电影，在票房上可能缺乏号召力。其实《赌圣》这部电影，我是非常看好的。至于王家卫……这家伙我比你了解，他喜欢搞抽象电影。”
    说着，吕言忽然笑笑道：“实在不行，小东哥你也执导一部上次拍《倩女幽魂》，我就觉得你负责的几段戏都很不错的呐”
    事实上程小东的执导能力并不差，当初拍摄《英雄本色》时。最后也是分组拍摄，正是程小东领衔接手的第二拍摄组。所以在吕眼看来，程小东做导演完全是没问题的。
    虽然程小东也非常渴望出品一部自己的作品，但是他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在于武术指导方面，他有着非常大的自信。但是让他执掌导筒，他还是有很多顾及和压力的。当初无论是拍摄《英雄本色》，还是《倩女幽魂》都是每天要去请教吕言一些东西。说句难听点，就是接收吕言的指令在进行拍摄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程小东笑笑道：“我啊还是先跟你学点东西……”
    学点东西么……吕言笑了。如果说真有诸家之长的，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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