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温柔。
    他原是不喜欢拍照的，尹空还记得当时自己十分幼稚，佯装生气地威胁他说‘你不拍，我就不吃饭’，他这才嘟囔了一句‘就你多事’与她拍了这张照片。
    被发现这个，霍景衡并没有什么躲避的心思，但仍是懒得跟她解释，于是不耐烦道：“你还打不打电话了？”
    尹空只好拨通了夏绘的号码，刚一拨通，夏绘就来得及喊了声‘尹空姐’，接着电话就被老张接了过去，当场就是一顿臭骂。她不由得将电话拿开了一些，朝冷眼旁观的霍景衡做出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老张骂了足足十分钟才歇嘴，大概已经解气了，这才道：“幸好《江湖》拍完了，再遇见记者，你就把话题往电影上面带，其他的不要多嘴。”
    尹空小心翼翼道：“那我……”
    老张：“你现在在哪里就一直待在那里！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再乱出去跑！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说完，啪地一声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两人的距离这样近，老张说了些什么，霍景衡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尹空看着他，笑得更加干巴巴：“老张说得话你别当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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