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之色！”杜长蘅说，“我把皇上的衣服在水里浸了，水遇盐而成红色。

    我又把水烧干，留下的水渍刮下来，正是我当年见过那种黄色粉末。”

    她手里拿着一个细小的纸包：“皇上可以派人验证。”

    玄珀摇摇头：“朕相信国巫。”

    “皇上，不知您在回昆华殿之前去了哪里？”杜长蘅问。

    玄珀沉默片刻，说：“朕得好好想想。”

    杜长蘅点头。

    ……

    玄珀嘱咐杜长蘅将此事保密，也没有告诉她他去哪里沾了这东西回来。

    这事，已经是神族的事情。

    杜长蘅走了以后，温凰牙痒痒地说：“是帝翾！一定是她！她对我的了解，就像我对她的了解一样！她知道一般的毒药害不了我，就用这种方式！

    若是因为你导致我流了产，不仅伤了我和孩子，也伤我们之间的情分！

    她这算盘打得是又响又毒！”

    玄珀眉头微蹙，没说话。

    温凰：“她一贯跟我过不去，倒也不会明着伤性命！如今，她是变本加厉了！”

    温凰的手不自觉地抚着肚子，语气冰冷：“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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