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成张开手，一个金色的符印若隐若印：“有你赠我的东西，我不会有危险。”

    灵玉还是没说话。

    “我和你们不一样了，”双成的声音带着萧，“不管你们的真实实力是高是低，本质都是大乘修士，你们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匹配这个境界。但是我呢？我原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可是……我现在这个样，与凡人修士没有两样。我有好多好多不明白的事，需要重新把仙再走一遍。”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灵玉终于开口。

    双成摇头：“我记得不多，你应当知道，我的元灵毁得很严重，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附身的，也许是陷入沉睡的时候，说不定更早。”

    “从来没有感觉？”

    “也许有，但我忘了。”双成轻描淡写，“我想，应该更早吧？或许在我大乘之前。”

    灵玉慢慢道：“如果那样的话，事态将会是最严重的。”

    双成轻笑一声：“把它当成最严重的来对待，不是更好吗？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这么仓促去和简不凡融合。”

    灵玉默然。向她提出请求的时候，范闲书说，时间不多了。时间确实不多了，那个人已经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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