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叶五与吴狗子
手耳!公当默喻此意也。”大有伺机反攻倒算之意。
恽毓鼎并不只是寄希望于志同道合的友人,他也积极行动。具体办法是利用军委会允许的结社自由。组织了顺直公益会,邀请了已经证明心向大清的北京市副市长王士珍出任会长以壮大声势,而自己出任协赞员。又积极参与中国学会的活动,并发起孔社,“专壹维持圣道,阐明圣学”
恽毓鼎在日记中多次流露出思念故国的情感,“夜梦与人论国亡之恨,失声大哭,不能止。既醒,泪珠尤被面也。”
对于满清的那根丑陋的标志。恽毓鼎当然不会剪去。但也承认,剪辫易服亦有佳处。拖了数月,终于剪去了“相伴五十年”的辫子。
对于顺直公益会发起的国民捐,他虽不甚赞同。却许为盛举。并且担任顺直学堂学生国民捐联合会的临时主席。他更像是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国民。而不是不食周粟的遗老。这一点。又展现了遗老们复杂的性格。
叶昌炽,字兰裳,原籍浙江绍兴。生于1849年。除夕日记中说,“行年六十有二,欧风浸灌,新国民新少年如饮狂药,吾辈如陈人宿物,旧时所学,尽成土苴。过新年后,只可蛰居不出,即以次日为始。”
凡旧友同僚出任共和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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