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也好，失败也罢！
    其实，不只有一个人给马毅搏说过，秦大妈的发展，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快；
    完全可以按照目前的模式，攻城略地，效果绝对会好很多；
    但，时间上，肯定会拉长。
    现在的马毅搏，其实内心到了一种瓶颈，一种不知道干啥的瓶颈，一种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以前，马毅搏卖出秦大妈食品厂的时候，也有过这个想法；
    最后，马毅搏把精力投放到秦大妈集团上；
    现在，这个思想又出现；
    对？
    还是错？
    没有对错，只有输赢。
    秦大妈如果明年发展北方失利，绝对得好几年才能缓过来；
    但马毅搏不在乎；
    再说了，几年又如何？
    一身的疲惫在李珊的这句话中，消除了很多；
    现在的马毅搏，特别怀念农村的事情，或者说，特别怀念最基层的事情；
    有时候，马毅搏都在想，要不要直接回到农村，种几亩果树，那种日子，貌似也是一种惬意。
    “四舅妈谢我什么”？
    说起李珊的四舅，马毅搏脑海里面立马浮出来对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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