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性格啊，在魔界真的很难生存下去的。”魔尊意味深长的说，好像是说给容澈听的，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说服自己的。

    “嗯。”容澈微微挺胸，回应一声。

    魔尊便放声大笑：“就知道你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容澈勾了勾嘴角，忍不住去想象红色的月亮。

    “对了，凡人中有一句话叫做什么‘人之’什么，‘其’……什么来着？”魔尊突然问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哦，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魔尊念着，莫名一笑，“还挺有道理。”

    “嗯。”容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今日的胸口被这凝滞的气息压迫的，很闷。

    “凡人虽然寿命短，但他们仿佛能看开很多事。”

    “嗯。”

    魔尊这一次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东方泛白，他才不屑的笑道：“你看看，还整个日出。”

    容澈不置可否，却被魔尊接下来一句话震惊到瞳孔微缩。

    “本尊，有个儿子！”

    容澈豁然回头，满脸无法掩饰的震惊！

    就在他张嘴想要询问的时候，五行洞内传来言卿正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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