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缚”字敕令
。”李默书道。
众人连道不敢,但见李默书如此平易,却也放松了许多。
兄弟重逢,少不得一些嘘寒问暖,却并没有促膝长谈。李默文醒来后便又乘着夜色上了城楼,与一众兄弟归拢战友们的遗骸。
城春草木深,故旧今何在?
初春的夜风寒冷刺骨,却及不上幸存者内心的悲伤。
朝夕相处的两千军士,如今只剩下了这十几人,任谁心里也不好过。
路过其中一个草席,二哥指着它自嘲笑道:“他叫毛二桥,我们叫他小毛头。嘿嘿,要不是他今儿替我挡了一刀,现在躺在那的就是你二哥了。”
李默书看了眼只露出一双脚的草席,没有说话,只等着二哥继续诉说。
二哥在草席旁坐了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幽幽道:“他爹也是当兵的,死在战场上了。他娘那时候已经有了二桥,听到这个消息受不了打击,早产了,母子俩差点都过去。最后母子俩虽然都活下来,但都落下了病根,是毛大桥把这家给撑下来了。”
“大桥一边照顾他娘,一边照顾二桥。二桥没奶,大桥就用米汤一口一口喂,总算是把他拉扯大了。其实他家有地,日子虽然有些紧巴,但还过得去。只是大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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