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融面色阴沉地望着天空上的那道年轻身影，整张老脸都是有些扭曲。

    柳无回与白凌州站在一处，皆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天空之上。

    “柳兄，你说他们谁会赢？”

    柳无回用心观战之际，却是听到那白凌州突然出声，他闻声看去，不知对方何时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眼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这我怎么知道？”柳无回没好气的回了一声，对方这个笑眯眯的样子，他真的是懒得理会。

    “那你希望谁赢？”他不回答，却是听到白凌州再度出声。

    而听到这个问题，柳无回一时间也是有些发愣，他能说他希望两败俱伤，而后两人力竭而死吗？

    毕竟那墨云腾若是赢了，必然会帮助叶流融满足野心，而他柳家肯定就是第一个遭殃的，但若是叶牧赢了，难保对方不会像叶流融一样，以其现在的力量，若是想要对柳家不利，他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还是都死了最好。

    当然，柳无回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奇怪地看了白凌州一眼。

    只见此时的白凌州面带笑意，神情莫名，仿佛谁输谁赢都与他无关一样。

    但柳无回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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