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复仇记》中合作一事，把方才男主持人的潜在意思给成功圆了回来。

    冲着镜头露出和煦笑意，又竖起大拇指表达心中喜悦与祝贺，被镜头对准的薄锦辰再未表露出其他情绪。

    而待镜头转过去后，心中暗暗捏了把汗的夏程程，唇缝中挤出来了两个字：

    “烂人。”

    “你认识他？”

    瞥见夏程程的口型，薄锦辰低声询问道。

    “嗯，杨骅，他的师父是孙望。”

    “传统电影的导演？”

    薄锦辰若有所思，怪不得他对这张脸完全陌生，在颜墨给他整理的资料里，已经江河日下的传统电影业，当然不会涉及太多。

    “导演？叫导演完全抬举了他，他就是个跟在孙望身后蹭名声的烂人，偏偏孙老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收了这种人做徒弟。成天打着孙老的名号招摇撞骗，要说作品，他一个没有，脑袋顶上的头衔倒是密密麻麻地一大堆。”

    夏程程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想来，他们原本就有着过节。刚才对方在台上的公然调侃，也就自然不会是无心之举了。

    “他得罪过你？”

    薄锦辰轻笑着问道。

    “他得罪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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