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

    王耀祖下意识地叹了口气，祁弘堔拿起已打印完毕的两份剧本递给他，补充道：

    “不过，试镜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给了我新的灵感，又做了些改动，与开拍前筹备的原始剧本相比，已经有了些出入。新改动的部分，老于没卖出去。”

    “啊！看来，他也算是良知未泯。”

    吃惊了瞬，王耀祖心下稍安，感慨道。

    “唔，那倒不是，我估摸着根子还是落在艾薇身上”

    祁弘堔哂笑道。

    思及当时于淮康一心想换掉艾薇，得知《大江湖》能拿下去戛纳电影节参赛的名额得益于艾薇的运作后，面色又当即变白，祁弘堔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不过是想避开猛虎不成，反倒教猛虎吓破了胆。此后，于淮康自然想安分下来，可惜，做出的事到底是无法挽回了。

    “艾薇？”

    听到这个圈子里都看不透也不敢得罪的女生，王耀祖好奇的反问道。

    “嗯。”

    略略颔首，祁弘堔把试镜那天于淮康的种种反应简短讲述了遍。闻言，王耀祖面上唏嘘，张了张嘴，却是无话可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闷着脑袋抽了根烟，权当是祭奠曾经三人搭档的那段青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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