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是混沌古帝。”白雨欣摇了摇头，“这你不用多想，我师父是谁以后你总会知道的。现在我是在问你，你找到你自己的道了么？不是以前的，而是现在应该要走的道！”

    “现在啊……”莫云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应该算是有些眉目吧，不过也说不准，我感觉我要走的是一条切断因果的道路，毕竟我的存在是违背因果的，或者说，是寻找到这个世界形成的因，然后得到最后的果吧？不过我也没有把握，这世界的成因是什么我根本没有一点头绪，宇宙大爆炸？还是别的什么？这个世界的果又是什么，宇宙收缩，混沌塌陷？这不是自杀么？”

    听见莫云的话，白雨欣笑了起来，“至少你已经在路上了不是么？”

    莫云一愣，随即也是笑了，“是啊，至少我已经在路上了！”

    笑了笑，白雨欣又是咬了一口糖葫芦，“不过我师父说过，所谓的因果，其实也可以称为果因，并不是说现有因才有果，也有可能是先有果再出现因。”

    “是量子力学里面的观测者效应么？”莫云笑着道。

    “呵呵，你说的这些凡间的科学我可不懂。”白雨欣摇了摇头，“不过我师父说过，想要改变因果，首先一条就是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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