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种可能吗？真的没有第三种了？”
    沈尽现在的心情不比黎夜好多少，他靠着墙壁，脸上满是疲惫，“按照现在掌握的消息来看，只有这两种。”
    苏宇想了想之前和左凌接触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那要是这样的，我倒是希望左凌是畏罪潜逃，永远别被找到……”能活着，就好。
    “我也希望。”
    下一秒，沈尽无奈的笑了一声，又道：“但是按照现在的分析来看，前者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后者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七十。”
    “……”苏宇一噎，心也跟着凉了，可是反应过来之后，他才发现有些不对，“还要百分之五呢？”
    沈尽语气淡淡的，像是对接下来的话没什么兴趣：“不稳定的第三种因素，有百分之五的可能。”
    “我和江晨阳还要许荆南都不相信左凌会杀人，左凌是一个极其冷静，甚至有时候冷静到过分的人。她很明白很清楚自己的底线，也非常守规矩，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是真的了解她，所以我们三个人才会更加偏向第二种可能。”
    “那个地方我和许荆南都去看了，白楠他们留下来的东西，还都在，也就证明，左凌可能活着出了那个地方，但是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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