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错的是他。
    都是他。
    苏子曦似乎猜到沈无接下来会说的话，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你说那三个字！”
    他的对不起，她已经听了很多很多遍了。
    女孩的手掌心软绵绵的，他呼吸的热气洒在手心里，沈无的眼眸暗了几分。
    苏子曦看着他，“以前，每次你跟我说对不起，我都会生气，因为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的一个选择，那时候，我觉得你不了解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是我不够了解你。”
    她的眼眶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看上去特别让人心疼。
    在这一瞬间，苏子曦这几年的所有情绪都爆发出来了。
    “在虎门看到你被打，看到你浑身是血，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做不了任何的事情，甚至在哪之前还在怀疑你的感情，我……”
    这时，男人修长的食指放到了她的唇边，挡住了她剩下的话。
    苏子曦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无的手放到了她的脑后，然后，一点点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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